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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于志怪小說的讀書會讨論

發布者:系統管理員發布時間:2013-12-16浏覽次數:303

    關于志怪小說的讀書會讨論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  會議記錄:李璐

     

    2013年11月17日上午,我們小組圍繞怪小說主題開展了讨論,參考書目主要是中國和日本的文學作品,包括《山海經》、《搜神記》、《聊齋志異》、《源氏物語》、京極夏彥的系列作品等。

     這次讨論我們先是簡要交流了自己對所選作品的讀後感,然後具體分工了每個人的關注點。以下為簡要的對話記錄。小金:我先談談蒲松齡的生活環境、個人際遇對于他文學創作的影響吧。首先呢,他的家鄉山東本身就是一個神話故事發達的省份,而蒲松齡又偏好鬼神妖仙之事,所以能幾十年如一日地搜集整理

    曹敬雅:說到這個,我想到了莫言,先前他在香港公開大學做過演講,提到自己在長大後在《聊齋》中發現幼時聽老人講的鬼怪故事裡面也基本上有,他認為這些故事不一定是蒲松齡的原創,很多都是流傳于民間的一些傳說啊,等等。

    李璐:對的,很多故事情節都能在前代的志怪小說裡找到相似的痕迹,同時又有新的改寫,也與當時的風氣緊密相關,比如狐祟。很多故事都是借鬼狐之事來諷刺時事。

    小金:是啊,蒲松齡從小就喜歡看各種志怪小說。再者,在其學習生涯中,多次科舉不中,導緻家境貧寒,内心凄苦,郁悶糾結 ,對現行的科舉制度及官場不滿,也使得他将目光轉向鬼神,寄托自己的理想,并希望通過神力達到一種宣洩

    小金:我還覺得,在其多年苦悶的生活中 ,他性格上也不可避免地産生一定的缺陷,甚至陷入一種虛無狀态,人在虛無時期,最易産生幻覺,癡迷于鬼神之說。某種程度上說,蒲松齡寫《聊齋志異》也是尋求一種解脫。

    李璐:可能吧,他與妻子都是老實人,孝順、勤儉,現實生活中不得志,就寄托在文學想象中了。蒲松齡是蠻有個性的一個人呢,我看到一段資料上說蒲松齡經常随身帶紙墨,四處晃蕩,與鄉人談鬼并以此為樂,有的時候人家的鬼故事還沒講完呢,他已經“刷刷”幾筆記下來了。還有,他跟王漁洋以前是同學,後來王漁洋衣錦還鄉,蒲松齡去拜訪他,穿的是青布長袍、拿着旱煙袋,而且還喊人家的小名,總之就是放浪形骸之外、很随性哪!嗯,你說他為什麼以談鬼為樂呢?

    小金:我覺得鬼的形象更加深刻,鬼有恻隐之心,懂得知恩圖報,而人呢,很多時候是不如鬼的。

    李璐:有道理!還有,你不覺得書裡頭對于人鬼的描寫界限并不明顯嗎?其中一篇《晚霞》,講的是一個從小被雇去表演雜耍的男孩子有次不小心掉進了海裡,進了龍宮遇見了心儀的女子晚霞,後來他們都逃出了戒備森嚴的龍宮,但是他們回到人世的時候都已經是鬼了,怎麼還能生出人類的孩子呀?還有的故事裡主人公能記得自己三世的事情,這已經超出一個人的能力了。所以會覺得,《聊齋》裡面的人鬼妖啊,都不是我們常識中的那些形象。

    小金:嗯,那我們接下來就主要看看蒲松齡的性格對創作有何影響,還有他對于鬼怪形象描寫的特點吧。

    李璐:好的。

    曹敬雅:下面我們談一談幹寶的《搜神記》吧!

    王倩:我想從《搜神記》文學地位的角度談談自己的看法,這部作品上承上古神話傳說和前秦兩漢時期的神鬼妖怪故事,下啟唐代傳奇直至宋元明清時期的小說和戲劇。通觀全書,其實大多數篇幅都比較短小,藝術水平上還處在一種非常質樸甚至粗糙的狀态,有時候僅僅像是個故事梗概,不過叙事結構大多比較完整,展現了一個奇谲詭異的妖怪世界。

    黃俊文:幹寶所在的東晉社會鬼神思想活躍

    王倩:同時,很多故事在後代結合了當時的時代背景,又演變出許多的版本,比如非常常見的仙女和董永的故事。這個演變的過程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過程,一些微妙的變化更是和當時的社會風俗,人們的思想狀況密切相關,所以《搜神記》絕對是繞不開的一關。

    黃俊文:是啊,幹寶創作《搜神記》廣泛搜集道聽途說,整理加工這跟幹寶自身的經曆也緊密相關(父婢伏墓十餘年而不死兄死而複生),吸收佛道思想發明神道之不誣)。書中女神、女鬼、女妖形象也很耐人尋味。

    小金:我們下面來聽聽關于日本妖怪故事的介紹吧!

    曹敬雅:首先啊,我認為日本的妖怪故事傳統都源自中國古代。但是故事系統是不一樣的。以京極夏彥的第一本小說《姑獲鳥之夏》為例,《陰魔羅鬼之瑕》以此為基礎,是日本化的姑獲鳥。以及後面還有提到魍魉……

    趙安琪 關于柳田國男《遠野物語》柳田國男是日本現代民俗學的奠基人,終生從事日本民間風俗和民間故事的調查、收集和研究,将民俗學視為發現日本國民性、建立日本新國學的重要途徑,被譽為“日本民俗學之父”。其民俗學的研究很大一部分是關于日本民間傳說中所謂“妖怪”研究,其中最著名的作品之一便是《遠野物語 日本昔話》。這部作品并不是志怪小說,而是以真人叙述為基礎,柳田國男少假人之手所撰寫出來的。叙述平實有力,周作人也曾說“從實際的民間生活下手,有一種清新的活力”。全書以不同的名稱做序目,例如山女、屋内神、天狗、古人這樣的名稱,但是行文之觀,并沒有刻意渲染恐怖離奇的氣氛,而僅是将所聞如實記述。由此,也許日本“妖怪”文化,從民俗學的角度去看,更多牽涉的是這個民族本質、信仰的内核;而對于這個民族對妖怪的比類、研究、敬懼,從諸如《百鬼夜行錄》、《日本鬼大全——鬼道衆》乃至日本平安時代盛行的陰陽師文化(著名陰陽師流傳的文本《晴明逸話》)中都能窺得一二。也許這邊是柳田先生所謂“國民性”發現之途徑。

    濮文靜談了《山海經》以及《中國古代神話》的讀後感

    濮文靜:我看的是《山海經》,裡面内容與我之前印象中的繪圖版相差很大。

    通過閱讀,我發現華夏先民們對于認知之外的事物,多以鬼怪等解釋。例如,《大荒北經》中記載,有一種神怪,名叫燭龍,在西北無日之處照明于幽陰。傳說他威力極大,睜眼時普天光明,即是白天;閉眼時天昏地暗,即是黑夜。這與北極地帶半年為晝,半年為夜的極地現象相類似,隻不過是古人無法解釋這種現象,于是就用神話來解釋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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